箱庭日記

=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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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JOJO|ALL向」剑破虚空后我撞到了一块陨石…

🌟挠挠头,第一人称避雷。妹妹来自低科技世界,是剑客,能打,四舍五入是武力天花板,但是脑子不太好使。

🌟注意⚠️有股子古早穿越味(文 艺 复 兴(狗头


 

 

01.我砍倒了一个奇怪的幽灵

 


 


师门发的启蒙读物《如何成为大宗师》上说,只要每天坚持挥剑五千下,总有一天能做到剑破虚空。这种一看就是骗小孩的话我自七岁以后就没信过了,奈何从三岁傻到七岁的这四年里已经养成习惯,师兄说不学武就得去跟着师姐读书,我这人一看到方方正正的笔画就头昏,更别说做那些听起来牙酸的文章,能念完义务教育已经花光最大的努力。练剑还能去厨房帮忙砍柴,漂亮师母总会夸我懂事还多给我塞两口蜂糖吃,于是,我就稀里糊涂持续挥了这么十五年。


剑破虚空的日子来的猝不及防,那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剑,摇光在正午时挥映雪亮的日光,是寻常的、我曾千万遍见过的模样。眼前突然唰唰唰一片白,起初我以为是自己眼睛被闪瞎,后来发现脚下轻飘飘不沾地跟喝醉一样却没晃摔着。怎么和《大宗师》的最后一页描述的一样,是谓无人之境——我才意识到,哇喔,好像悟道了耶。


可、可是我悟了些啥啊??脑袋里根本是咩都无啊,摇一摇似乎还能听见水声。


当然没有水声,不如说是安静的令人感觉聒噪,只不过菩提花开本无声,一切都成为阴差阳错下的极致。


我只眨了一眼,却好像飞过数载光阴,隐约看见自己蜷缩的襁褓被捡回来那天,师兄说我天生霸道,一被师娘搂进怀里就吃光了师姐一天的口粮,好害她才三个月大就不得不断奶吃起米糊。这时好像又尝到一口奶水,那久旱逢甘霖的滋味实在让人忘乎所以,但实际上是,我又挥出了一剑。


四肢百脉重新淌起热血,握着剑的手重新成为我的手,周遭的白在我眼前飞腾起来,只等我斩出一剑,最普通的一剑,寒气霸绝的一剑,劈开混沌的一剑。


然后,我发现自己在瞎几把飞。


永恒的水色星球在我脚下,而眼前由难以言表之物组成的景象,大概就是被称为宇宙的场所。不是诗画里熠熠生辉的银白河流,小星星们从触不可及变成肉眼可见的真实陨石与星球,以一种微妙的速度漂浮——或许我们的相对速度恰好一致,我试探着伸出左手,拢住一块,握紧,看着细碎的粉末从指尖漏出……


意识到自己刚刚捏碎的东西是什么,我紧紧的握住摇光,又意识到我的剑还在我的手里。


这时,摇光动了——我的剑正带着我向前,极速的,不讲道理的……怎么回事啊!


这这这、怎么回事啊?我的剑正带着我向前飞。紧接着有更不妙的"咣"的一声,我们撞上一样巨大的宇宙垃圾,正面接触下的冲击力致使我们一起转了好几圈,bia在这块姑且当作是陨石一样的东西上调了头,偏偏摇光还像个不解风情的直男一样只管冲冲冲……


能称得上好消息的大概是,我们现在前进的方向是地球。


越是接近地球,身下的石块就越是滚烫,直到燃起熊熊烈火,几乎要蔓延到我身上。当机立断一脚踢开那玩意儿,我的体感好像随之恢复正常,一瞬间猛烈气流带来的冲击让我眼睛都睁不开,神志不清的下坠。



-



"总而言之,就是这个样子啦。"


面对着笑容灿烂的母亲,空条承太郎为对方熟悉的脱线感到久违的无力,她正拿着毛巾细细的为一个陌生少女擦拭着湿漉的长发,一边用三言两语轻而易举的解释。


遇到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,差点被失控的小汽车撞到,是这个女孩救下了自己,对方是不会说日语的外国人,下雨了一个人淋雨的样子好可怜,懵懵懂懂的眼睛像小奶猫一样可爱所以就把她带回家了。


空条承太郎的心情十分烦躁,突然出现的无名幽灵还没搞清楚缘由,母亲又捡回来一个奇怪的女孩。先不提一个不会说日语的外国人是怎么出现在这里,还无家可归,就她这个样子——单薄的样子,还有失控的小汽车,怎么想都处处惹人怀疑吧!怎么会把这样的人带回家?承太郎扭过头,用很严厉的眼神注视着我。


不管打着什么注意,反正都是坏心眼吧!快给老子滚。


承太郎眼中倒映出的是一个披散着凌乱黑发的少女,包裹在母亲荷莉旧日衣物下的身姿纤细,正抱着盛满了热汤的碗小口嘬着,看起来颇有些楚楚可怜的气质,盯着迷茫的眼神注视着两人对话,被承太郎针对后,反倒露出一个傻气的笑容,口中说着听不懂的语言:"你好啊。"


荷莉露出被击倒的表情,捂着心脏轻轻摸那孩子的头,她拿出翻译笔,问道:"要不要再喝一碗热汤呢,感冒就不好了。"


同样是淋着雨回来·一身水·亲儿子·空条承太郎听着谷歌娘的机械腔中文,陷入沉默。



被温柔漂亮的荷莉夫人关爱,我心都化了,只是已经给对方添了这么多麻烦,还被对方借给换洗衣物,怎么都不好意思再打扰下去。况且,对方的家人现在也陪在她身边(看上去好像很不欢迎我的样子),不用担心她再被坏人缠上,我也该去寻找今晚落脚的地方了。


于是我礼貌的拒绝了她,并通过她手上那只翻译笔告诉她,我现在准备离开这里。


荷莉夫人热情的挽留,说家里有客房可以让我暂住,因为她的孩子依旧用很不友善的眼神注视着我,我还是决定直接拒绝她。


将放在一边的摇光拿起——结果就在拿起摇光的那一刻,我看到剑鞘的反光映出少年身后跟随着一个巨大的背后灵。我放下剑去看少年身后,突然看清了那个紫色的身影,他好像也知道我发现那个东西不对劲,突然很激动的冲我说着什么。


是一连串的日语,听不懂呢。


我看向荷莉夫人,她似乎也被自己孩子身后突然出现的幽灵吓了一跳,发出短促的惊呼,跌坐在地上。


啊啊,不管这个幽灵有没有危险,吓到对我有恩的荷莉夫人可就不行了。


于是我果断拔出摇光,冲着少年背后的灵拍下去。


紧紧跟随在少年身后的幽灵好像面无表情,又好像露出了惊讶的表情,幽灵飞身向前挡住我的摇光,似乎是防止我误伤到那个少年,但十岁后我的剑从不曾挥偏一寸。寒霜剑气自铁刃溢出,我借着剑气劈砍下去,没太用力,跃起一步想将它踢开,足尖却穿过了幽灵的身躯。


也对,毕竟是幽灵。那么,只有摇光能接触到对方的躯体吗?


幽灵欲要反击,朝我袭来,亏得我及时反手将它弹开,余光瞥见少年审视的目光,不知道攻击这背后灵会不会对被他附身的人造成伤害……将刀刃转向刀背,再朝着那幽灵的脑壳猛砍一记。


很好,砍晕了。


只见那紫色的身影如同被定身一般,立在原地停顿两秒,软绵绵倒下,轰然的身躯瞬的消失。


于是,客厅里又只剩下我们三个人。


那少年依然站在原地,双拳不知何时紧紧握起,荷莉夫人迟疑的眨了眨眼,扑到少年身上一脸紧张,而我慢吞吞的将摇光归鞘,余光狐疑的撇那看上去印堂发黑的少年……可惜我不如师兄懂那些风水之术,遇见被附身的人不知如何是好。但既然我能伤到那幽灵的话……


我扭头看向荷莉夫人,为了保护他们母子的安全,哪怕那个少年再不愿意我也得暂时留下,关乎性命的事可不能单由那少年对我的喜恶闹着玩。


凶神恶煞的少年从荷莉夫人手中夺过那支笔,但翻译笔翻译不出他焦急的语气,只是慢吞吞的一个词一个词往外蹦,语序还有点奇怪:"那个幽灵有关的事情你知道吗?"


挠了挠头,我如实说明:"我只知道我应该可以打趴他。"


少年的眼神突然复杂起来,盯着我的摇光猛看。倒是荷莉夫人缓过神来,拉住我的手,邀请我一定要留下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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